女孩为救他殒命,未婚夫将所有账算我头上,

未婚夫逃亡时爱上了一个女孩

不惜与家族断绝关系

也誓要娶她为妻

我为家族考虑恐生出嫌隙

劝他回国再帮他打算

却不知豪门难入

女孩为救爱人殒命

未婚夫将所有账算在了我头上

夺我宁家产业,设计谋害了我和腹中胎儿

让我父母老无所依,含恨而终

“宁楚楚,这是你本该受的。”

上天眷顾,再醒来时正值我二十岁生辰宴。

楚、宁家族的长辈笑盈盈的致辞:

“今天除了是楚楚的生日外,更有一件天大的喜事宣布。”

话未落音,我强拉起楚朝宁一起上台。

浅笑执起话筒,不疾不徐:“有请另一位女主角。”

01

我死在了无人问津的山间断崖。

崖底的野花盛开,尽收眼底的春色夹着阳光倾撒在我的脸庞。

世界寂静,影影绰绰。

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,我看到了楚朝宁。

我以为他是来救我的。

但他却满脸戏谑:“宁楚楚,疼吗?濒死的滋味好受吗?”

我的身体被巨大的车身压住。

人在死亡之前是感受不到疼痛的。

我瞳孔震惊的望着他,嘴唇微动却无力开口。

我到死也不明白。

这个我心心念念的人,为何是欣然前来送我最后一程的。

我与他青梅竹马,从小便订了娃娃亲。

两家长辈为我俩取名。

唯愿我与他朝朝暮暮,永结同心,不分你我。

这么多年来,两家父母交好,家族权柄、势力、利益互通有无。

在我嫁给他后,我将宁家的家业都信任的交由他打理。

而我也听他的话,每日侍弄些花花草草,陪伴两家父母。

结婚近十年,如今刚得知怀孕,以为的夫爱子欢却成了催命符。

我一手捂住肚子,一手用尽全力抓住了他欲起身离开的手腕。

“朝宁,救救我们的孩子。”我乞求的望着他,泪中带血。

他粗暴的甩开我的手:“宁楚楚,你知道我这一生最恶心的,便是我的名字里有你,你的名字里有我。”

“如此就够恶心的了,我怎么会让你有我的孩子?”

“这是你宁家欠柔儿的,可惜你看不到岳父岳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”

他一字一句,我竟不知他何时恨我如此之深。

柔儿?

叶柔儿?

我用尽力气从尘封的记忆里拼凑出有关这个名字的一切。

那个娇娇弱弱,又柔媚如水的女孩。

我笑咳了一口血出来。

如今已有八载了吧。

八年来他对她只口未提。

在我身边也从来都是对我宠爱有加的模样。

对我父母更是尊敬孝顺。

我竟不知他藏得如此的深。

原来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。

还将她的死这笔账算在了我的头上,算在我宁家头上。

我有错,那便是太过善良,又瞎了狗眼。

可是我父母又何辜?我孩子又何辜?

“楚朝宁,你真是个十足的畜牲……”

我愤怒不已,一口鲜血从喉间吐出。

我知我此生该命丧于此,爱错人,更信错了人。

能在死前得知真相已是天可怜见,总好过做个糊涂鬼。

我看着他头也未回的背影,终于闭上了眼睛。

要再见了,爱我的家人。

对不起──

02

我的发小尹姗正为我的妆发指点江山。

“这天气是越发的热了,我都有些汗流浃背了。”

如今夏日炎炎,即使在空调房动起来都有点冒汗珠了。

里里外外都没闲着,宾客盈门。

我二十岁的生辰宴就要开始了。

看来老天都觉得我死得太冤,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。

这一年,楚、宁两家又共同收购了一家上市公司。

两家的关系一日比一日紧密。

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今天就是两家长辈宣布订婚日期的那天。

“你是该汗流浃背了,他都带那妹子去见他父母了。”

推门而入的是我和楚朝宁共同的好友──顾明宇。

我拿纸抹了抹后背的汗珠,并未搭话。

忙碌着的尹姗大惊失色:“什么鬼?楚朝行带谁见父母啊?他这是不把我们楚楚放在眼里。”

话罢她又惊又气,说是要去讨个说法。

我一把拖住了她。

可不只是见见父母那么简单。

这两年他独自留美在外,有空就会邀我一起旅游。

而正好他这次是独自一人,兴许是被发现出手阔绰被盯上了。

他被人绑架了,绑匪的电话刚打进楚家。

连赎金交付都没说完,他就来电说自己脱身了。

偶然救他的是一位女子。

据他说女子性情柔顺却坚毅,让人忍不住怜惜。

在与她逃离歹徒追杀的期间,女孩对他至真至诚,毫无保留的付出。

更是为了他保命,不惜以自己做诱饵,差点落入歹徒手中。

幸好最终有情人终得再遇。

他发誓要娶她为妻。

绝不再会松开她的手。

不是少年的冲动,而是真切的怜惜,是想要厮守终生的誓言。

几日前我在混沌中醒来。

仿或新生般的清醒。

这,是我劫后重生。

该珍惜老天的垂爱。

“真是说曹操,曹操就到啊!”尹姗突然阴阳怪气的扯着嗓子。

03

我一抬眸,便从镜中瞧见了来人。

门口清俊的男子朝我走来,身旁是与他十指紧扣着的柔媚女孩。

我死按着尹姗的手,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。

梳妆室很大,除了我的好友,还有家族内外亲友、集团高层的家眷千金。

这种场合基本都是过来寒暄亲近、谈谈生意的。

女眷们当然是要过来与我打招呼的。

本来大家都有说有笑,他们一进门整个房内鸦雀无声。

针落可闻。

我与楚朝行还未出娘胎时,双方长辈就约定好了。

如果是男女孩就结下娃娃亲,如果不是就结为兄弟或姐妹。

总之家长们希望我和他无论怎样,都能亲如家人。

正是因为家长间的亲笃,我与他自小便格外亲近。

两家的别墅甚至都共用同一个大院门,宛如一家。

我常常趴在围墙上安慰因为调皮而挨揍的他。

他也会在我受到欺负的时候,立马就为我出头。

家长们总会取笑我俩:“朝宁,你知道你媳妇儿是谁吗?”

“我当然知道,是宁楚楚。长大以后我非她不娶。”

我听得乐呵呵的在旁边傻笑。

“楚楚,那你愿意嫁给他吗?”

“我愿意。”我害羞的点点头。

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楚家的儿媳妇。

自然都认为我与楚朝行是两小无猜,相悦多年。

没有人犹疑过这一点。

连上一世的我,都不曾犹疑。

但就在我们传言即将宣布订婚,我二十岁的生日宴上。

楚朝宁在众目睽睽之下挽着另一位女子。

叶柔儿紧紧的贴着楚朝宁,面色潮红满眼惊惶。

楚朝宁与她耳边私语着,微不可见的向她指了指我。

我站起身来,将公主裙摆拢了拢,虚靠在椅背上。

轻转着手里的玉石串珠,丝丝凉意从腕间传来,直透骨髓。

一见到我叶柔儿便猛的松开了楚朝宁的手。

从包里取出一件玉器,唯唯诺诺的递给了我。

她有些不敢直视我的眼睛。

但却一副泪眼欲滴的样子,让楚朝宁瞧在眼底的心疼。

04

八年未见啊,叶柔儿。

八年后我身坠悬崖,带着我腹中的孩儿双双惨死。

而你,如今却好端端的站在我跟前。

上一世我虽爱楚朝宁,但却也把他当作家人般。

我见他与你真心相爱,本就做好打算退出。

由我出面,想亲自向两方家长退婚,并说服他们成全你们的姻缘。

但楚朝宁不仅心急,更不相信我。

我只是让他莫要当着众多权贵宾客的面,不经斟酌盘算的贸然行事。

他却以为我从中作梗,暗中阻挠。

不门当户对的豪门就那么好进吗?这其中牵扯着双方多少的利益纠葛。

上一世的我一心为你们铺路,最终却为自己埋下祸根。

05

我看着叶柔儿双手递过来的礼物,没有伸手接过的意思。

上一世我看她我见犹怜的模样,真的怜爱。

连忙强扯着喜笑颜开的样子,不愿意让她下不来台。

这一次我就看她举在空中,一动不动。

按耐不住的楚朝宁终于斥责:“宁楚楚,你不要太过分,这可是柔儿熬了好多个晚上亲手雕刻的玉石,就是想为了表达歉意。”

“我早都跟她说了不用找你,我就知道你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。”

顺着楚朝宁的话,我粗暴的大力一挥,礼物盒子直冲叶柔儿的脸。

她一个趔趄倒在楚朝宁怀里,脸上也被撞出红痕。

楚朝宁愤怒的青筋暴起,忍不住想呵斥。

被她拦住:“我没事,楚楚姐生气是应该的。”

我重新坐了回去,满脸打趣的瞧着这郎情妾意的两人。

我有些感叹,这叶柔儿如此可怜模样对楚朝宁还真是受用。

若是知道她真面目会是什么模样。

06

谁都想不到,叶柔儿是装的。

对楚朝宁的情有独钟,爱他如命也是装的。

她的娇娇弱弱是装的,她的清纯如莲也是装的。

连俩人的相遇都是一场精心的设计。

我在上一世里对楚朝宁的绑架心有余悸。

于是动用关系去查了具体情况,却不知偶然获知叶柔儿是不可忽略的一环。

原来叶柔儿本来就是靠专门勾引男子,从而帮助背后的绑架团伙作案。

上一次阴差阳错得知楚朝宁的身份,自知这是她此生唯一翻身的机会。

偌大的楚氏集团接班人的豪门富太太,与她这种在暗夜里做着不可告人勾当的女子。

正常人都想博一博。

她随时都可能被人欺辱,抑或在哪个时候锒铛入狱。

更可能丢了性命。

我亲口听到她向绑匪打电话,说是要他们安排一场追杀。

她要再为了前程赌一把,故技重施。

若能够适时的受些苦头或伤痛,他会更加心痛自己。

如此来一剂猛药,方能催得二人完婚。

多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啊。

骗过了所有的人。

我问楚朝宁为何爱慕叶柔儿。

他说:“她与这世间其他女子都不一样,逃亡的那段时间,她那么柔弱,却又那么勇敢。”

“她就像从高山之巅盛开的雪莲花,生命力顽强,纯洁却又娇艳动人。”

“从小我都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,我的人生也都是设定好的。”

“学什么专业,做什么工作,娶什么人。只有她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意外。”

“她能在初见时,便对我倾覆所有,无关身份地位,只因她那颗纯洁良善的心。”

“如果不是家族父母的缘故,你会想与我结婚吗?”

我有些愣住了。

若非如此,我与他便不会有交集,更不会有婚约。

连我也快被他诚挚的肺腑之言说服了。

可是这世上能有这么多美丽而巧合的邂逅吗?

第一次就为了陌生男子献出生命。

这样深情和沉重的爱,我的确没有。

我只想与我的父母、爱人平安喜乐,长久相伴。

我希望能够守住父母祖辈创下的基业,不至衰败我手。

我还有很多事要做,很多人要陪,所以我不能为了陌生人去死。

叶柔儿,那是打定了主意。

非要进这楚氏豪门。

07

“宁楚楚,这便是你的宁家千金的教养吗?”他闪着恶狼般的眼神咬牙切齿的瞪着我。

转头对怀里的柔儿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,含在嘴巴里怕化了。

楚朝宁轻抚着叶柔儿的脸颊,看着微红的地方心疼不已的轻轻吹气。

安抚好怀里的人儿,这才双双起身。

“宁楚楚,我给你个机会,现在我就要你向她道歉。”

我不禁泛起冷笑。

还是我当时太年轻,看不清这里面的道道。

偶然查到叶柔儿的过往和背景,我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楚朝宁。

将我所知道的都告知了他。

并让他自己做决定,如若不信可自己查证。

我不相信我宁家能查到的,他楚家会查不到。

结果当晚叶柔儿就死了。

当时外界的传言是宁楚两家轮番手段,最后这灰姑娘不堪受金钱的利诱和侮辱。

为证矢志不渝的真心,愤然自杀。

楚朝宁望着我说:“若不是楚楚特意电话提醒,我真的要被骗了。”

我本来以为一定是楚家查到了关于绑架的更多的罪证,为绝后患才命人动手。

却不知他由此笃定,至始至终都是我恶人先告状的算计谋害。

原来他说的被骗,是被我骗。

只可惜事发突然,我从未录得叶柔儿的亲口实证。

不过凭他对我的怀疑,即便我亲口让他听见,也会觉得是我的威逼利诱吧。

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

09

“宁楚楚,你那张巧嘴怎么哑了?”

“这一切柔儿都是无辜的。执意要退婚,誓要娶她的是我!”

“你别把气平白无故撒在她身上,有什么冲我来!但你必须要给她道歉!”

我愈发的觉得烦了。

无异于犯了厌蠢症。

我嗤笑着问:“之前见过楚伯父、伯母了吧?”

一下子楚朝宁就跟吃瘪了般。

我重新起身,拉着尹姗一起。

其他人见状都跟着凑热闹去了。

“宁楚楚,你要干嘛?”

楚朝宁牵着叶柔儿跟在我身后。

“父亲说了今日也不谈我与柔儿的婚事,你莫要捣乱。”

“你信吗?今日宁、楚两家就要宣布订婚了。”我淡定自若的反问。

他一下子慌了神,假装平静的追问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“出去瞧着吧,再不争取可就晚了。”我甩出轻飘飘的话。

我说楚朝宁蠢,那还是真的蠢。

从小生在权势世家,却低估了家族联姻的必要和重要性。

为什么一个家族能够长久不衰,最佳稳固地位的方式便是强强联合。

联姻自然是重中之重。

楚父三言两语的敷衍他,无非是不想他多生事端。

等腾挪出手,管你什么情深意笃都经不起现实的考验。

而楚、宁两家盘根错节的关系,绝不允许有破坏联姻的可能出现。

本来楚朝宁带着女人回来只是传言,到底也没搬到台面上来。

“宁楚楚,你别想耍什么花样。”

“我已经发誓非柔儿不取,即便要断绝家族关系也在所不惜。”

我又是一阵冷笑,张口闭口断绝关系。

他以为没有楚氏的家业,叶柔儿会屈身于他。

过那贫贱夫妻柴米油盐的日子吗?

他的确是温室里的花朵,易摧残很天真。

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没了楚家的光环,他什么都不是。

生辰宴马上就要已经开始了。

在生辰宴正式开始之前的致辞,楚宁两家长辈就会宣布婚事。

我在人群的拥簇中徐徐上台。

“现在欢迎我们男主角,楚朝宁。”我甜甜的拿着话筒。

我看见在人群里有些紧张的叶柔儿,与她对视一眼后,我接着拿起话筒:“欢迎我们的女主角……”

除了那些等着看热闹的知情女眷们,其余众人以为所谓的女主角是指我自己。

无一例外的欣然大笑。

“叶柔儿,上台。”

众人惊奇又哗然,都不明所以的等待着下一刻的到来。

叶柔儿的脸从紧张到舒缓,像是松了一口气样。

楚朝宁走了下去,从人群中牵着她的柔荑般的手上台。

“感谢楚伯父、伯母,楚家众多长辈们从小像亲生女儿般对我的厚爱和照顾。”

“今日恰逢我二十生辰,想为同样作为我家人的楚朝宁讨个愿望,也是我衷心的祝福。”

“楚朝宁与叶柔儿两人共患难同甘苦的情意,让我心生向往。”

“且不愿做那破坏天赐良缘的第三者,我也相信一定有属于我自己的那份良缘在等着我。”

“今日大家在此做个见证,我与楚朝宁的婚约就此作废。”

“还望楚伯父、伯母成全两情相悦的人。以后我依旧是你们的女儿。”

会场一片沉默的死寂。

10

不到一个小时,当地的网络和媒体充斥着漫天的消息。

都是关于港圈两大世家联姻告吹的议论。

本来楚氏集团接班人被绑架一事就足以劲爆。

如今又来个同生共死的救命恩人,还要娶进楚家。

这真真是既离奇又匪夷所思。

今日宁家豪门千金又当着几乎港圈所有权贵齐聚时,宣布退婚成全之言。

更是有媒体全程拍摄了下来。

连楚朝宁被楚父当场甩了一巴掌的手指印都清晰可见。

楚朝宁当时的表情可以说是终生难忘。

我父亲也愠怒至极,怪我不提前同他商量。

但终究不忍心责怪我。

“楚楚啊,你这可叫我怎么跟你爷爷交待啊。这宁楚两家如今都如此利益纠葛,你若不联姻,这得出多少幺蛾子啊。”

“今日你这话虽然说得漂亮,但终究是拂了你楚伯父的面子啊。”

“你生在世家,就该知道要维持基业有多难。没了最好选择的楚家,往后又该到哪选那门当户对的呢?”

我一言未发,但眼神坚定毫不畏惧。

父亲焦急的踱步,思量再三还是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
“楚楚,你现在就去给你楚伯父道歉,就说你今日被楚朝宁气急了,冲动了……”

“我不去!”我昂着头。

“那你的婚事怎么办,除了楚家再没有很好的选择了。”

“我绝不会嫁给楚朝宁,除非我死。”

“怪我啊,怪我把你养得骄纵了啊。”父亲懊悔的长吁短叹。

“我肯定会找到我嘱意的未婚夫。”

“女儿啊,你还是太天真了,其他的人谁不是打着吃绝户的心思,这楚家至少还信得过。”

“我看未必。”我不服气道。

“你就在这做梦吧,今天是被你气饱了哦,千不该万不该,当初就该给你生个弟弟,一了百了!”父亲无可奈何的说着气话。

11

我确实在做梦。

做了一场噩梦。

若不是前世性情温惠,我断不会被欺骗拿捏。

我也曾是傻白甜,不知人心险恶。

像今天这样特立独行,圆滑周全的说辞,我万万说不来。

没有点手段,是难以守护住家业的。

凭别人的良善,别人的信任,终究是靠不住的。

所以上一世我才会对楚朝宁百般信任,即便心有疑窦,也选择信任。

所以当他骗我说他在某山林遇险,我想都没想就心急火燎的去找他。

却不知他精心挑好的陡峭崖路,和提前就破坏的刹车是他送我的断头路。

所以我父母才会在他的巧言令色里,将家业放心的悉数交与他。

最后在我死后,也过得孤苦伶仃,备受失女之痛。

却对楚朝宁再没了半分还手的能力。

“楚丫头,姑爷刚来过电话。”吴妈有些欲言又止。

“他说什么了?”

“他说,别太过火……”

我眼波流转,托腮思考。

“我说丫头,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,但我从小看着你们玩到大的情谊,别错过……”

“吴妈别太担心,没什么大事。”我安慰道。

“对了,今日可曾收到什么快递?”吴妈回忆了一下。

“哦,收到了一张音乐会的邀请函,差点给忙忘记了,我这就给你拿过来。”

我喜形于色,看看日期,是明天。

“楚丫头这么高兴,是姑爷送过来的吗?”吴妈终于释然。

我没有否认,将邀请函重新收好。

我不再是那个被动的等待幸运女神眷顾的宁楚楚了。

我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。

这一次,我要主动出击。

12

台上的男子忘情的拉着小提琴。

一场精彩绝伦的音乐会让厅内掌声雷动。

眼前的男子戴上了金丝眼镜。

许多年未见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了。

但依旧不改温润如玉的气质。

我好像并未与他说过多少话。

尽管说来我该叫他一声哥哥。

“宁妹妹果然还和小时候一样……”

“恬静可爱。”

声音低醇,磁性悦耳。

我微窘的轻咳一声:“韵丞哥也……”

“惊才风逸。”

这赞赏倒颇具真心,毕竟在听他演奏的时候就只想到这个词。

“宁妹妹前日里送的玉石,颇为讲究。那串珠更是精巧。”

“那是我平日里最常戴的饰品,也是最喜爱的……”

“哦,是吗?看来我今日也得将我的心爱之物赠予妹妹当回礼才是。”楚韵丞的话语魅惑暧昧。

话罢便将脖间的白玉石取了下来。

他将玉佩放在我手心,一阵温热未散。

他将我平摊的手合了起来:“希望能保佑妹妹,长命百岁,岁岁年年。”

我不知道是偶然还是为何,总觉得这句话来得恰合时宜。

竟让我鼻尖有些酸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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